他干巴巴的笑了一声。

        殷晏像是看不出余然的情绪似的,这时候还继续揉了两把他的头,声音里带着些微的低沉,“这场晚会会比想象的精彩的。”

        殷晏说这句话时,余然低着头,因此并没有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沉。

        他只以为殷晏这话还是带着几分埋汰他的意思,虽然听起来似乎有哪里怪怪的,不过那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快得余然来不及抓住就被抛之脑后了。

        而殷晏的动作也很快,和余然说完这些就像是为了鼓励?或者安慰余然似的打电话给秘书,让他安排人明天过来改一个练舞房出来。

        他和秘书说着情况还问余然,“你喜欢什么样的风格?有没有什么要求?”

        喜欢什么风格?

        余然连练舞房长什么样都不是很清楚,哪里知道有什么风格。

        他知道这件事不可逆转了,只能干巴巴的说,“就最基础的那种吧。”

        殷晏倒也没在这件事上继续难为他,余然这么说,殷晏就直接让秘书去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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