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晏说是要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实际上他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出现,也没人过来告诉余然让他换房间,所以余然依然还是睡在了殷晏的房间里。

        余然整个人病的迷迷糊糊的,他闭着眼睛时还在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换房间,怎么也不来个通知,结果眼见着打扫房间的人来了又离开,送饭的人来了又离开,硬是没个人告诉他要换房间了。

        一直到傍晚,他的烧已经完全退了了,身体也恢复了一点力气,左等右等,见始终没人告诉他换房间的事,这才开始有点着急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被殷晏放到了床头柜抽屉里的手机。

        当时殷晏把手机按掉就走了,余然人也算不上特别清醒,都没注意到殷晏把手机塞床头柜里了,而且还关了机。

        难怪余然觉得自己睡着的时候似乎过分安静。

        他把手机开了机,原本是想发个消息问一下殷晏换房间的事,结果按开手机才想起来他似乎没有殷晏的联系方式,上次殷晏打给他的那个电话还是用的保镖的手机。

        余然,“……”

        同床共枕了好几天,连个电话都没有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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