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怎么算，殷晏就算认识沈录也仅仅停留在听过名字，或者在某些场合见过一两面的程度，不会有什么大的交集。
余然把这些信息在脑中梳理了一遍，仍是没想出殷晏这看起来有点奇怪的态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电话因为一直没人接已经自动挂断，余然干脆把手机收了起来，低头，向殷晏道歉道，“对不起，殷总，我没注意让锅溢出来了。”
殷晏这时才看了一眼漫了一小圈奶渍的地方，神色间并不是很在意。
只是他的视线在落到余然手上时目光顿了一下。
桌面因为余然处理的及时，情况看起来不算严重。
倒是他那不小心被溅到牛奶的手背，因为皮肤过分白，那几片红点看着倒是十分显眼。
再看看余然的表情，他似乎对这些一所所觉，还在想着煮奶茶没煮好的事。
和那个他曾见过的受点伤就会红了眼眶的人完全不同。
果然把人放到自己身边能知道更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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