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除了你在翰林院的那些同僚,还要给哪些上峰送礼呀?”

        阮亭说了几个名字,当听到高庐的名字时,甄玉棠心想,阮亭虽与杨清和大人更亲近些,但也没有结党立派与高庐交恶,官场上确实要圆滑些,把好恶摆在明面上,在官场是走不远的。

        甄玉棠又问道:“可要给高首辅和杨次辅的年礼重上几分?”

        “重上几分吧。”阮亭过来,与甄玉棠一道看着册子,敲定了礼单。

        泰和县那边的年礼自然也没有忘记,甄玉棠提前准备了要送给甄家人、林家人、谢夫子、韩晚以及唐苒的东西,她也给清风楼的高瑶备了薄礼,拉了满满两车东西,从水路送回泰和县。

        她的大外甥今年一岁出头,听说抓周的时候,左手抓了一把银票,右手抓了一本三字经,寓意不错。她的二妹妹甄玉薇也有了身孕,底下的几个妹妹也在相看人家。

        林家人那边,林老夫人身子骨硬朗,她的二表哥、三表哥接连成亲了,大表哥林知落依旧一个人单着。

        甄玉棠在泰和县的时候,还能随时给唐苒准备些补食和药材,如今远隔千里,好友中,她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唐苒。

        唐苒一边在府城的私塾授课,一边要准备下一届的秋闱,唐家人又是一群见钱眼开的人,唐苒也不过十九岁,柔弱的肩上要承担不少压力。

        甄玉棠让阮亭列了个单子,上面写着对准备会试有用的书籍和策论题目,她一一买了回来,又给唐苒挑了几匹布料和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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