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传来一声,“张大娘,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确实难听了些,如果阮夫人的容貌给了你,怕是你抢着要呢,凭什么说长得好看的姑娘就不是正经做生意的?”

        张氏一脸蛮横,“我怎么说错了?她就是不正儿八经的做生意,我女儿落了红,就是她害得。”

        一听这话,人群中的议论声淡了下去。

        甄玉棠不慌不乱,“张夫人,天气冷凉,这会儿子风也刮得厉害,既然你女儿有了身孕,更要小心为上,不如二位进到铺子里,在冷风里面站久了,旁人受得住,你女儿受不住啊!”

        张氏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这是骗我们进去呢。我们要是进去铺子里了,岂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说了,阿兰就是用了你们铺子的香料才落红的,如果进去了,有个什么好歹,你能担得起责任吗?”

        阿兰就是张氏女儿的名字。

        甄玉棠出了声,“樱桃,去搬把椅子,再拿一个毯子过来,给这位夫人送过去。”

        樱桃特意拿过来一把软椅,上面垫着靠背,还拿过来一个小毯子,放到了张兰面前。

        看到这番场景,张氏懵了一下,撇了撇嘴,没说话。

        甄玉棠的这一举动,和张氏一比较,当真是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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