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甄玉棠的目光,阮亭耳垂上的薄红更深了些,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甄玉棠轻笑了一下,不再逗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阮亭看了一眼她离去的背影,很快收回视线,坐下来时,甄玉棠那条被弄脏了的帕子进入他的眼睑。

        甄玉棠忘记将手帕带走,不过这条帕子已经不干净了,即使甄玉棠拿走了,也只是将帕子扔了,不会再使用。

        阮亭从怀里拿出另一条帕子,将那条被墨汁浸染的手帕包起来,起身出去学舍。

        就在他准备扔掉的那一刻,他突然改了主意,将两条手帕握在手里,重新带回学舍,塞到了装书用的竹笈里。

        韩晚扭过来,两眼放光的看着甄玉棠,“你刚才竟然说阮亭娇气,你可以啊!”

        甄玉棠笑了下,“我就是打趣他一下而已。”

        “我每次和阮亭说话,心里总是有点发怵,他倒也不是不好相处,可站在他身旁,总觉得他和我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他看着就像是锦衣玉食的侯府少爷。”韩晚抬了下下巴,“你竟然敢打趣他,甄玉棠,你可真胆大呀。”

        甄玉棠道:“其实阮亭不是冷漠严肃的人,你刚才把他的墨打翻了,还把他的书籍弄脏了,他不也没生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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