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晚挠了下眉头,不好意思的开口,“李远把婚书和庚帖送过来了。”

        甄玉棠眼睛一亮,“这是答应了?恭喜你,晚晚。”

        韩晚倒不那么高兴,她面露惆怅,“与李远相看的那天,我出了那么大的丑,我本以为这门亲事是不成了,可没想到,李家人竟然同意了。我家世又不好,长得又不好看,又没有气韵,李远到底看上我什么了呀?”

        经历过严良那个狗东西,韩晚内心深处藏着些许不自信,甄玉棠微微一笑,“你家虽不是官宦之家,可也有几家商铺,虽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还有,你哪里长的不好看了?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挺可爱的。至于气韵之说,一个家里有一个大才子就够了,李远是娶妻子,不是找一个读书的伴读。既然他愿意与你定亲,说明你一定有吸引他的地方。”

        韩晚眼里露出笑,面上的怅惘散去,“每次我不自信的时候,都是你来安慰我,谢谢你,玉棠。”

        她又问道:“玉棠,过两天李家人要来我家商量亲事,我肯定要和他见面,你说,我要不要多看点书,好不再他面前丢人了?”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甄玉棠看向她,“多看书是好事,但你无需在他面前伪装,自自然然的就好,我想,李远不是一个过分看重女子才情的郎君。”

        “也是,若不然他也不会要与我成亲。”韩晚叹口气,“我都在他面前出过糗了,现在再装成才女,也晚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自自然然的就好。”

        又说了一会儿闲话,韩晚才离开。

        樱桃进来,换着香炉里的香,“小姐,您今个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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