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棠问道:“是哪家的郎君?”

        韩晚比她年长一两岁,若不是出了严良那档子事情,韩晚早就要成亲了。

        韩晚的父亲为她的亲事操心的快白了头,托了好几个媒婆。

        韩晚回答:“是隔壁县的李举人,名字叫李远,他一个姑母,嫁到咱们县城里了,不知道那个媒婆怎么就想要撮合我和他。”

        甄玉棠又道:“那媒婆可有介绍他的情况?”

        韩晚:“李家和你外祖母家一样,祖辈都是大夫,李远上面还有两个哥哥,李家的医馆也轮不到他继承,好在他读书不错,性格比较闷,比我年长三岁,考上了秀才。”

        甄玉棠拿过暖炉,暖着手心,“听你这般说来,是个合适的成亲人选。他才刚弱冠,就已经是秀才了,若是明年一举通过秋闱,就是举人了。”

        韩晚嘻嘻笑起来,“是还可以,不过比阮亭差了点,阮亭比他还小上两岁呢,就已经是解元了。”

        甄玉棠不疾不徐的道:“不能和他比,正常情况下,这个年纪成为秀才郎,已经很不错了。”

        韩晚打趣着,“所以阮亭很厉害呀,等你与阮亭有了孩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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