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与那位小姐成亲,婚事并不顺遂。你无情时,她有意;你有情时,她无意。既然如此,希望公子听老夫一句劝,及时中断,对彼此都好。两人在一起,这条路越走越窄,索然无味;分开了,这路也就宽敞了。”

        阮亭静静听着算命先生的话,一颗心宛若被悬在心头的刀尖刺了一下。

        他试过与甄玉棠分开,看到甄玉棠与林知落在一起时,他什么都没做,可他始终放不下。

        甄玉棠只拿他当同窗对待,这门亲事,是他强求来的。他若是就此放手,甄玉棠只会离他越来越远,到时候,怕是两人和陌生人差不多。

        说他执拗也好,说他固执也罢,他不想只与甄玉棠当一个陌生人。

        修长冷凉的手指,一一捡起桌面上的铜钱,阮亭将那六枚铜钱重新装进金龟壳里,“两年前我离开京城,一些纨绔子弟讥讽说,我只是秀才郎的儿子,再也回不到京城。若是我按照那些人所说的,自此一蹶不振,那么现在,我便是一潭人人可踩一脚的死水。”

        “袁先生之前两次确实猜中了,然我不信天命,天道无常,虚无缥缈,知其一未必知其二,人定胜天。”

        阮亭话音落下,他将金龟壳里的铜钱撒在桌面上,六枚铜钱洒落出来。

        那算命先生凝神看过去,不由得面露诧异。

        本是不吉的卦象,此刻有了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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