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良注意着她的神色,故意道:“韩晚,我若是负了你,便让我永远无法考取功名。”

        “别胡说,哪能发这样的毒誓!”韩晚猛然抬头,话里带着责怪,心里倒是已经完全相信严良了。

        严家家境一般,可全指望严良出人头地,严良应当不会拿他的功名和前途开玩笑。

        许是她许久没见到严良,所以东想西想想太多了。

        但她心里还是有些芥蒂,“我每个月都要给你写封信,你怎么不回信?”

        严良微微笑着,“你写给我的每封信,我都留着,闲来无事看上几遍,心里也高兴。没有给你回信,一是府学功课繁重,二来,送信回泰和县,几次下来也需要两三两银子,太浪费了。有这么些银子,再加上我抄书的积蓄,给你买根珠钗多好!”

        “你还在抄书啊?”闻言,韩晚不由得心疼起来,“别给我买珠钗了,你手里余钱也不多,自己留着吧。”

        “我不能陪着你,家世又不好,抄书给你买些东西,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严良笑了笑,“走吧,我带着你去府城逛一逛。”

        韩晚同意了,“先告诉玉棠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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