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微怔,他没想到甄玉棠会这样打趣他。

        他还是宣平侯府大公子时,衣食住行都有侍女伺候,像这种墨砚被打翻的事情,根本用不着他亲自收拾。

        他从生下来就是鲜衣怒马的天子骄子,倒也不觉得有不正常的地方,可被甄玉棠这么一打趣,好像他是有些娇气了。

        自己堂堂一个男子汉,还不如一个女儿家收拾脏东西时利落,阮亭眼眸半垂,耳廓微微泛红。

        看着他这般害羞的模样,甄玉棠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面前的阮亭眉目清隽,耳垂上的薄红越发显得他玉面冷白,赶走了他眉眼间的微凉。

        前世时,她看不顺眼阮亭,刚成亲那几年也时常和他拌嘴,所以她还没有见识过少年时期稍显青涩的阮亭,而阮亭踏入官场之后越发沉稳,让人看不出情绪。

        没想到,重来一世,倒让她见识到了这样的阮亭。

        阮亭这一副皮囊是真的好看,尤其害羞的时候,是少年独有的干净与清朗、温润与青涩。

        若是爱慕他的姑娘看到他此刻的模样,定是既想继续打趣他,让他害羞。另一方面,又不愿再说出他娇气的这样的话语,大少爷养尊处优惯了,有洁癖也无所谓,多的是愿意为他整理收拾的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