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棠轻咳了一声,佯装的一本正经,故意提高声音,“我让阮亭坐我前面,并非是方便向夫子告状,而是为了监督他好好读书。”

        唐苒怀疑的看着她,甄玉棠看阮亭不顺眼,甚至是有些讨厌他,学堂里的众人都是知道的。

        更何况唐苒与甄玉棠关系交好,她更是清楚甄玉棠对阮亭的态度,怎么今日甄玉棠突然改了态度?

        唐苒不解的道:“玉棠,阮亭的功课很出色,不需要你监督的!”

        “怎么不需要?”丢什么也不能丢面子,甄玉棠绝不承认她做过这样幼稚的事情。

        她理直气壮的道:“今年的院试提前了,再过一个多月就是院试。留给阮亭的时间并不多,我这是为了他着想,监督他读书有没有偷懒。”

        阮亭是宣平侯府大公子的时候,自然不需要通过科举入仕。

        可他回到泰和县,只是微不足道秀才郎的儿子,只能寒窗苦读,考取功名,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出路。

        他已经通过县试和府试,只要过了最后院试这一关,就可以考取秀才功名。

        听了这一番话,唐苒有些不确定了,难不成甄玉棠真的是为了阮亭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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