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举子打听着,“嗨,你作何摇头?”

        “现在的小兄弟,不听劝!刚才那个小兄弟,说是主家夫人的吩咐,硬生生把两千两银票投给了阮举人。等着看吧,最后一个字都拿不到,全打水漂了。”

        “两千两?乖乖!”那个年轻举子嘴巴都合不上了。

        参与打赌的,多是外地过来的举子,京城本地的考生,有自己的人脉圈子,并不会和他们这些外来考试掺和在一块。

        外地来的举子,不乏宋昌那样家世显赫的郎君,可更多的是家世一般的举子。

        况且,即便是宋昌,他也不敢一下子投注两千两银票。

        一则,他手头没有那么多流动的银子。二则,两千两银子快可以在京城买一座一进的小宅子了,若是这些银子打水漂了,他肉疼得紧。

        是以,听到甄玉棠给阮亭下了两千两的赌银,那个举子惊讶半天。

        半晌,他也跟着摇头,“也不知下赌的主家是何人,不听劝,等着最后一场空吧。”

        平时去到马车旁,“夫人,事情都办妥当了。有个举子一直拦着奴,不让奴投给少爷,非要让奴投给宋举人,奴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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