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子朝阮亭招手,“快来,你果真没让为师失望,能教出一个案首来,为师总算圆满了。”

        收起心头淡淡的失落,阮亭面色如常,走过去,“是夫子教导的好,时常为学生传业解惑。学生买了些苏州的果脯,学生还记得夫子喜茶,给夫子带了两斤君山银针,望夫子不嫌弃。”

        谢夫子捏了一小撮君山银针,递到鼻尖嗅了一下,“不错。”

        虽不是些玉馔珍馐,但这些东西是他最得意的门生送来的,谢夫子很是满意。

        和谢夫子说了些关于院试的情况,阮亭又将果脯糕点一一分给学堂里其他学子。

        其他学子围在阮亭身边,“阮亭,你可太厉害了,以后说出去咱们是同窗,我们脸上可有光呢!”

        周煦问道:“阮亭,你是不是要去府学读书了?”

        阮亭回了一声是。

        周煦情绪低落下来,“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平日大家在一起读书,突然分开,感觉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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