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嘻嘻笑起来,“我就是知道嘛!那个哥哥长得可好看了,比外祖家的林表哥还要好看。”

        甄玉棠跟着轻笑一声,说起来,阮亭这一副皮囊着实养眼,此时的他虽然比不上日后那般沉稳,但整个人爽朗清举,就像雨后初霁、沐浴在春光中的庭中玉树,有着少年郎独有的蓬勃与清朗,很难不让人动心。

        前世时,甄玉棠也曾被阮亭的这幅皮囊所吸引,所以阿芙小小年纪便觉得阮亭长得好看,也不是一件夸张的事情。

        甄玉棠与阮亭未成亲的时候,就有女子爱慕阮亭,哪怕后来甄玉棠成了阮亭的夫人,心仪阮亭的女子也从不中断。

        只是,男人太过俊朗,最后吃亏的还是女人,甄玉棠就是最好的例子,前世的她可是被阮亭的青梅毒害而亡的。

        阮亭觉得很是莫名,他从来不曾招惹过这位甄家大小姐,没来由的,甄玉棠却瞪了他一眼。

        不过阮亭也不在意,他在学堂读书的时间不久,但也清楚甄玉棠就是这般骄纵的性子,从一开始甄玉棠就看他不顺眼。

        和他的亲娘一样,甄玉棠心里舍不得的也是陆遇,从来不是他。

        甄家学堂离甄府并不远,出了甄府大门没走几步就到了学堂,樱桃悄悄看了阮亭一样,朝学堂里扫地的小厮打听着消息。

        学舍里,阮亭正在练习诗赋,听到窗外窸窸窣窣的说话声,他往窗外看了一眼,刚好看到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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