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良脸色沉下来,虽他家境一般,可从来没有人当着他的面,讥讽他不知廉耻。

        思及甄玉棠就快是阮亭的未婚妻,他得罪不得,严良将满腔怒火咽在肚子里,阴阳怪气的道:“这是我和韩晚的私事,用不着甄小姐插手。”

        韩晚话里带着哭腔,立即回击,“是我让玉棠陪着我来府学的,她是我的朋友,有资格插手这件事。”

        此话一出,严良脸色十分难堪,与他搂搂抱抱的那个女子,着一身素色的襦裙,此刻出了一声,“你是韩姑娘吧?我听严良提起过你,我和严良没有什么关系,是你误会了。”

        韩晚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会这么嚣张,她气的身子直发抖,到这个时候了,还敢睁着眼糊弄她,觉得她好欺负是吗?

        甄玉棠拍了下韩晚的背,意在安抚她。

        她扫了那个一身素白的女子一眼,严良勾搭的女子看着柔柔弱弱,像风中摇曳的小白花,心眼倒是不少。

        “误会?”甄玉棠像是听到了笑话似的,话里带着讥讽的意味,“大庭广众,你和严良都抱在一起了,这叫没什么关系?你是腿瘸了,还是胳膊受伤了,好端端的,怎么偏要往严良身上靠?你们俩明目张胆厮混在一起,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脸比城墙还要厚。”

        那个女子脸色拉下来,知道在甄玉棠这里占不到上风,柿子挑软的捏,又对着韩晚道:“韩小姐,严良是读书人,名声最是重要,你就算再怎么生气,总要顾忌一下严良的声誉。有什么话,咱们找间茶楼,心平气和的把事情说清楚。”

        甄玉棠冷笑了一下,“你们做那些丢人现眼的事情时,怎么没想起要顾忌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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