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船在离开天津府之后,过了两日到达沧州府,船上下去一批人,又上来一批人。褚楼出门吃东西,正看到两个武夫打扮的男子进了对面的房间。

        他想想对面屋里曾住过的两个女孩儿,就觉得心里不大自在,径自往舱外走去,却没有留意那两人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

        这一日,白天里江面乌云低垂,但雨淅淅沥沥,下得并不痛快。于是到了晚上,天气更加闷热难耐,饶是褚楼并不算太娇气,也有些熬不住,到了半夜也没能睡着。

        他坐到窗边,伸手出去探了探,然而还是没有下雨,不由叹气。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趁着夜色细细去瞧,就能看到外头影影绰绰的,分明有两个人正站在门外。

        褚楼浓眉一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这船是受了什么诅咒?一艘漕船,竟然还老有不长眼的老鼠?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门边,侧耳细听,只听到门外两人声音极轻地在说话。

        一人问:“塌笼里几个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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