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楼心里反复犹豫。

        他们计划得当,但前路风险不可预计,万一他们当真被识破身份,随行的镖局和其他商队岂不是无辜受到牵连?

        可是让师兄们押镖,他又更加不愿意。

        “你那些人手,不能充当镖师吗?”他忍不住问。

        秦凤池看他一眼:“区区几人而已,而且这几人不过是鹰羽卫安插的哨子,平时用处不大,所以至多会些粗浅功夫。他们不懂镖规矩,容易露馅。”

        褚楼又道:“那九府衙门呢?”

        “不行,”秦凤池拒绝,“此地卫所没有我认识的人,我不放心。”

        择月楼在本地根深蒂固,卫所几年一换,谁知道有没有问题?他人在嘉兴,已经来不及向王城等人确认,岂敢将此事交托给本地卫所?

        他似乎看出来褚楼的心思,淡淡道:“你不必有心理负担,我等办事向来只看结果,顾不了方方面面。这一趟若有牺牲,事后我会上报官家,给予嘉奖和补偿,你在或不在,都不能改变什么。”

        其实若不是认识了褚楼,秦凤池打探一圈,很可能会选择威远镖局托镖。别说什么牵连无辜,如果任务需要他死,他眼都不会眨一下,自己的命都能豁出去,遑论考虑他人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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