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方各走各的,咱们不如先说褚楼这头。

        其实不过隔了两三天,但正如诸位看官所感,仿佛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褚楼回到他那间小客舱,包袱还摆着,就连离开之前的铺盖都还乱在那里。他叹了口气,依旧坐在窗边,琢磨着还是给他爹写一封信去罢。

        写这信也有讲究,肯定不能明着提陈大年这事儿,万一信遗失了或叫人截了,也是个麻烦。

        他一边提笔字斟句酌,一边猜测那人的身份。

        看来肯定不是九府衙门的人了,应该不会是赵义清吧?

        褚楼不由停笔,神情凝重。

        不可能啊,他明明听说九府统带人称“活无常”,就是说像谢必安一样高瘦肤白,是个书生模样!那人鬼鬼祟祟,蒙头遮脸的,一点也没有传闻中的威风!

        褚楼越想越好奇,完全忘了不久前他还决定相忘于江湖,打算一下船就托人替他打听那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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