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再听到有关褚楼的消息,就听说陈琛已经唯他马首是瞻。那会儿他忙得人仰马翻,误以为褚楼已经和陈琛厮混在一处。

        事实证明,他竟看轻了对方。

        虽然还远不到二十年,但褚楼仍然是褚楼。

        秦凤池回过神,忍不住自嘲。反倒是他自己,变了不少。

        “师父?”秦松小心翼翼看他。

        “无事,”秦凤池放下杯子,“此人不必探查,咱们这趟正可借他挡一挡麻烦。”

        师父都开口了,秦松忙应声:“是,师父。”

        他心道,反正管它牛鬼蛇神,也逃不过师父的手掌心。

        这天深夜,秦凤池换上夜行衣,从舷窗翻出去。他如鬼魅一般贴着船壁爬上去,夜色中,无人发现桅杆上立着一个人。

        他居高临下扫视了一圈,便滑下去落在夹板上,沿着人最少的地方绕到底舱。其实从客舱过道直接去底舱更方便,无奈对面住着一个耳朵灵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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