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想到啊!”程阁老望着刘坤那张空桌子,幽幽叹气。

        裴阁老低头看着左益昌那封谏书的抄本,一脸不忍直视:“是没想到。左益昌那厮甚时候变成了个‘文死谏’的性子?想当年老夫还是他经科房师,未见他有这般文采?”

        写的什么狗屁倒灶的玩意儿,也好意思拿出来秀!

        他当官这么多年,官家可以说是他最满意的一届皇帝了,人稳重勤奋,尊敬朝臣,听得进劝,还不激进!也不爱花钱!也不爱打仗!

        还换一个……换一个谁知道换成个什么德性的人?大皇子那样的?

        烂泥扶不上墙啊!

        程阁老捋捋胡须,蹙眉道:“这桩桩件件,剑指御座,所图甚大啊。”

        坐在他对面的裴阁老翻了个白眼:“你说的是废话!就问你,大皇子有这本事?”

        “大皇子原本没有,”程阁老不慌不忙,“现在约莫以为自己有了。”

        内阁顿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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