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姐姐们,”他连忙讨饶道:“我给你们带了南边的新式珠花,整一盒子,还有些零散的绢花,劳烦你们散给院子里的小丫头们啦。”

        丫头们这才纷纷嗔他,拿过首饰盒告退。

        宁氏扇着扇子冷眼旁观,见状不由哼笑一声。她这傻儿子,自小也不知道哪来的道理,对家里的大小丫头都敬而远之。

        还说什么“宁做穷□□勿做富人妾”?这要不是她的亲儿子,她绝对要嘲笑一番。

        不说别的,只说她身边四个一等的大丫鬟,月银不高,也有一吊钱,这还不算逢年过节的赏赐,每季的衣服首饰鞋袜等等。

        这样的生活条件,外头等闲人家都比不上,让她们从金银富贵窝去过那老百姓油盐酱醋斤斤计较的小日子?只怕她们还当自己得罪了主家呢。

        做妻还是做妾,甚至都和地位家世无关。南平王的七闺女,不就嫁给了当地的土司做贵妾?

        “我就问你,你这是打算在外头浪着不回家了?”宁氏把扇子一丢,质问道。

        褚楼忙在她旁边坐下,搂住宁氏一阵猛晃:“娘,我好娘亲,您儿子此番是去立功的,怎么能说是浪呢?忒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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