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楼抿嘴不好意思:“那个鹰羽卫的人,伤口有点不对。”

        事关自己的病人,孙子初态度很慎重,立刻拎着药箱就过去了。两人一进屋子,就看到秦凤池虚弱地靠着迎枕,人虽然清醒,但仿佛随时都会昏过去。秦松则缩在一旁,表情特别复杂。

        “醒了?”孙子初惊讶,放下药箱就给他把脉。他一边摸着脉象一边打量秦凤池,后者冲他露出一个无奈苍白的微笑。

        孙掌柜不由纳闷:他离开之前,这秦指挥使明明已经好多了,怎么现在看着还不如刚受伤的时候?

        他忍不住问:“秦指挥,你晚上一直待在屋里?”

        本来很肯定的答案,秦凤池却神色迟疑,先是抬头看了看他身后,对上褚楼的目光,欲言又止,最后用低声下气的语气道:“秦某不曾出去。”

        孙掌柜看他这表情跟受了胁迫似的,不由自主也回头看,结果正对上自家崽子一脸示威恐吓的表情。

        “……”他轻咳一声,尴尬道,“听说,秦指挥与楼哥儿认识?”

        秦凤池轻声细语道:“有幸认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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