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屐踏踏声慢慢的远去,潘志桓低头静静地看了会切成条的土豆,挑出刚刚切坏的几条扔掉,然后潋潋心神低头再次快速又平稳的切了起来。

        楼下,许一芯伴着木屐的踏踏声,把各个角落都给细细逛了一下,发现这个潘志桓真的是琴棋书画样样通,就连黑白棋都还有一局他自己跟自己对着下的残局。

        她闲的没事,就在黑棋上帮着落了一个子;又挑出他的几幅画欣赏了一番,最后又看了看他的字。

        许一芯顿觉兴起铺开一张画纸,拿出刚才拍的那张潘志桓的铺床背景照,挑了支大小合适的画笔直接用墨水当颜料,寥寥几笔勾勒出背影,又简单的画了画室内框架,着墨不多但很形象,但论画技确实很普通。

        想了想,许一芯又拿起一支毛笔,在画的左上角提笔附上了一首诗。

        全部弄好后,许一芯拿着镇纸在两角压了压,然后就那样铺在桌上晾晒。

        楼梯响起木屐的声音,许一芯抬脚略快的奔了过去。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楼梯下,不知怎么的许一芯就响起那一首刚刚写在纸上的断句。

        妾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两两相望一会后,潘志桓开口:“可以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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