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芯打打哈欠从床上爬起来:“你去找媒人吧,我回去跟嫂子说一声,免得明天人来了一点准备都没。”

        “好。”尤弘泽又搂着她亲了亲才把人送出院子。

        等她走的看不见人影了,才慢慢的关上院门,没错现在他家的院子有门了,不仅门有了且墙也高了很多,没办法他怕他家这懒猫被人叼了去。

        一个月后的一个清晨,许一芯被一帮认识不认识的大媳妇小媳妇的折腾了许久,然后在哥嫂抹泪中,吹吹打打的坐上了喜轿,原本几分钟的路,硬是绕了大半小时,晃晃悠悠的让许一芯都有些反胃。

        盖头下双眼所看之处全是一片火红,喜喜气气的颜色,是原主那一辈子的执念。

        他说他回来娶她,她信了,于是等了,一天天的盼,一夜夜的盼,最终等来了满目的沧桑。

        女人的心何其的小,你说她就信。

        而男人的心又何其浅,说过的话风一吹它就散了。

        队伍慢慢的停了下来,花轿落地,尤弘泽按照习俗踢可下轿门,然后弯腰掀开帘子,把绣球另一端的红布条塞过去。

        许一芯伸手轻轻捏住,起身低着头一步一挪跟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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