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咯吱——

        祝燕隐立刻尴尬一僵,不过他四下瞄了瞄,倒是没人往这边看,毕竟刘喜阳已经说到了妇人与焚火殿的关系,情势听起来紧张极了。

        “因她频频提起东北雪城,又说那里的地下埋着大批珍宝,富可敌国,我们就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怀疑只是怀疑,要想证实妇人的身份,还是得找出实质证据。于是四人便商量出一个计谋,决定往后只要再提到魔教,就顺着她的话头往下接,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好吃懒做贪慕钱财,无所谓正道邪道,满心只想投奔荣华富贵。

        祝燕隐心想,那你们可能并不用演,毕竟连骗银子杀同伴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他扭头看了眼谭疏秋,却发现对方也正在看着自己。四目相接,谭少主咧嘴一笑,他这阵终于不怕了,因为身份已经从杀人嫌犯变成了受害者,所以连脊背都挺了起来,还真是无事时嚣张,一有事就立刻怂得筛糠。

        嚣张的谭疏秋心思活络,又蠢蠢欲动地想挤去祝燕隐身边站。

        厉随眼神冰冷。

        谭疏秋迅速把伸出来的脚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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