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灵是有的,而且怨气颇重。难怪闹得整个村子不得安宁。”这样的村子上上下下他都看过了,就是这里的铁炉最怨惹人注意。

        一宁不置可否,只是朝一旁的道士道:“要是没有什么事就歇着吧,明日问问村里的人再说。”

        两个道士都听明白了,对于年长道士提出的看法,一宁并不是全然的同意,而是有其他的意思,这……他这道行果然那么差。

        一宁丢下让他们休息的话,人走到铁炉的旁边,靠着柱子闭目养神。

        “师兄。”年纪小一些的道士没有开口插话的机会,此时看一宁竟然一点都不担心的坐在了铁炉旁边休息了,有些害怕地唤一声,引得那位年长的道长喝道:“小声点,莫惊了一宁道长。”

        截然相反的态度,判若两人,年轻的道士道:“村里说了这铁炉时常做怪,我们还要留下吗?”

        换而言之是想离开的,不想留下来,睡在这样不安的地方。

        “说你傻你还不信,有一宁道长在,怕什么?比起出去之后外面有什么,那都未必,方才一宁道长话中另有深意,你是没有听出来?”年长的道士怎么说都是师兄,就是因为对这些小事太讲究了,以至于总是从人的衣着行事判断一个人,说好听点是务实,说难听就是势利。

        “那安乌师兄。”一开始进来看到铁炉的情况就吓得跑出去的也是他们的同门师兄弟,那可在外头。

        “他丢尽我们长青观的脸了,就让他在外面吹吹冷风,清醒清醒。”师兄弟三人下山游历,那可是一开始就说好的,他们是来真的,要见真的世面。到了这个小村子,第一回碰到怪事,自然是想露一手,扬长青观的名头的,没想到会踢到铁板,自家那位兄弟更是从一开始就吓得活似没有见过这类场面一样的跑出去,简直丢尽他们师兄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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