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无忧心情十分好,特别好,超级好,好到要飞起。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不管怎么样,他把自己心爱的男人睡了,他感觉自己活了千百年,还从未遇到过如此令人愉悦的事情。

        他早早起床,亲了亲枕边还在睡梦中的爱人,悄悄地将被子掀开了一角,满意地看着被子里面温热身体上淡淡粉粉的痕迹,那是属于他自己的烙印,而后歉意地下了床,留下一封书信,便悄然离去。

        司徒无忧不懂得如何离别,或者说他不喜欢离别,所以不知如何应对。他想着大约见不到就会少一点离别之苦,便偷偷摸摸踮着脚溜走了。

        虽然昨夜顾怜在迷迷糊糊之际说过让他带上南竹夭夭,但他还是决定把自己最信任的手下都留给顾怜,在他看来,自家顾宗师正处于十分脆弱的时期,必须由得力人员保护好,南竹的战斗力和夭夭的治疗能力他心中有数,只有她们俩在他才放心。

        所以司徒无忧现在就只身一人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提着一小坛秋露白,颠颠地驰骋在宽阔的官道上,顾怜不在,他毫无形象,宽宽松松地披着红衣,披散长发,狂浪不羁。

        他并没有打算只身一人去京城,一个人有很多不方便,多个人多个帮手,而且他也没自大到独自面对一个可能比自己强大的敌人。

        静禅寺是修真界第一禅门,主持方寸大师据说和凤松眠修为不相上下,只是为人十分低调,喜欢清静,不爱热闹,因此才常年隐居,少问世事。

        司徒无忧此行,正是要去找他。

        快马不眠不休奔驰一整天,终于到了有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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