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
傅战北无奈的嗓音传来。
她吐了下舌头,继续卸妆。
反正宴会还没结束,她还得等大家走的时候才能走,正好趁着这点时间把妆卸了。
突然对上镜子中出现的男人,她嚇了一跳。
迅速回头,不敢置信地瞪着傅战北,“你怎么进来的?”
傅战北勾了勾嘴角,怕吓到她,迈开长腿走到她跟前,“把这药喝了。”
“什么啊?”她立马转开头。
“安胎药!”
她苦着脸,捏着鼻子,“你赶紧拿开,我闻着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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