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人,眼神总是四处乱瞟的,锦常在手脚发冷,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没想到简宿涵会见红,那一滩血艳红刺目,像针似的扎她眼,整个人身子已经僵了,只知在侍女的搀扶下盲目跟着众人走,连怎么到的漪澜殿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婉妃明明说了,只是少许的催产药,纵喝了也不妨事,怎么会见红?

        锦常在隐隐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天大的圈套里,她见简宿涵躺在床上,面色痛苦的蜷起身子,石榴红的洒金绸被愈发衬得她苍白虚弱,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孩子是保不住了。

        她又去看婉妃,却见后者也是面色难看,一双手不安的绞着帕子,仿佛有什么事想不通似的。

        众妃都簇拥在屋子里,皆都心思各异,原本清雅的地方便显得挤了,没多久,太医终于赶了来,打头的便是余长春,但见他对简宿涵把完脉,又施了针,而后对皇后深深叩首道:“回娘娘,月婕妤这是服了极其烈性的堕胎药。”

        皇后微微蹙眉,显得有些焦急:“那皇嗣……”

        余长春无声摇头:“微臣无能,胎儿月份尚小,实在难保,只能尽力保住大人。”

        余长春一番话说下来,锦常在如遭雷劈,身形都晃了晃,反应过来,目光恶狠狠看向婉妃,指尖深深陷入皮肉中,只恨不得扑上去生撕她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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