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央人办事的时候语气总会不自觉软和些,虽说奴才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但轻言细语的态度总归听着也舒坦,简宿涵平日看起来不好亲近,但同底下人说话,嘴角都是带着笑的。

        禄海闻言“哎”的应了一声,忙扔掉扫把,捡起脚边的枯枝屁颠屁颠的给送了来,还用细心的用袖子擦了擦上头的落灰小刺,

        “主子要的可是这个?”

        “就是这个,辛苦你了,回头让知夏给你一碟子芙蓉糕。”

        简宿涵笑意盈盈,拿着枯枝转身入进了内室。多亏她不受宠,洒扫的奴才懒怠,使得殿阁内的角落都是积年的枯枝败叶。

        她拒绝了知夏的帮助,拿着细剪子把边缘休整了一下,随手插入送给云婉仪的细颈长瓶中,站在远处托腮端详片刻,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甚是好看。”

        那瓶子是影青的色,瓶口边缘晕染了些许浅浅的孔雀绿,插入一杆枯枝,不仅不显得寒酸,反倒古意嶙峋,风骨立现。

        知夏赞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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