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言让从屋里出来,抖着手上傍晚刚搓出来的银针——他正不是中医,中医也不会用还怎么长的银针,这是言让自己现搓的。

        言让出来时,洞开的门能够看到屋内的情形,所有的男人都横七竖八的躺着,只有威兰登因为吃多了瓦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其余的人,都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大张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有不时还抖动一下的身子让人能确认人都还活着。

        ——整间屋子明明一滴血迹都没有,却深深让人觉得恐惧。

        门虚掩着,言让漫步下楼,直到回家。

        赵江他租房的时候,就透露了一些自己不太爱出门,也不太想跟人接触的意思,房东他们也不能上赶着。

        当初是为了不受到打扰,而现在,他们就这样在房里瘫到了第二天的下午,饿的抓心挠肝,也没个人来“看望”一二

        只等着威兰登捂着头,意识恍惚的爬起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四个虎目含泪的同伴。

        威兰登:“……”。

        刚醒过来就被恶心的不轻,差点被刺激的又晕过去,威兰登好不容易才从同伴喑哑虚弱的声音里,听清了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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