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想把不好的东西撕开展露给言让看,怕他这个小年轻害怕、愤然又无力,还是其他的原因,总之,吴老先生的低落情绪很快就被“摆脱”。

        他老人家又兴致勃勃地给言让讲他的研究进程,展望前景,不带专业名词,深入浅出,言让能听懂大多数。

        但最主要的是,是受到吴老先生的情绪感染,言让的唇角一直带着微笑。

        等吴老先生尽了兴,起身又去研究,韩先生过来带他去自己的实验室“参观”。

        ——这算是不得了的殊荣了。

        韩先生这边的实验室里,平均年纪都不足三十,大部分都是跟着老师来学习的博士生,他们也不知道今天下午到现在韩先生都没进实验室的原因。

        直等到言让跟着韩先生进来,这群博士生还愣了一下,紧接着有人认出了言让。

        老师们都还好,沉稳可靠的很,过来态度热络但不过分热情的跟言让打招呼,但那些博士生们,看言让的眼神里都带着的遮掩不住的热切。

        就是这个人,有那种到现在还让他们研究不透彻的“提取技术”,提取出来的药液,就连他们老师的老师到现在都没完全研究透彻。

        ——要知道那些可都是什么人,不是这个院士,就是那个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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