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让一瞬间并不太想进去了,总觉得这个屋子里现在很“危险”。

        被爱徒卖了,吴老先生不痛不痒的,但被爱徒借机想要多要药液,那就是割老先生的肉了。

        “少什么少,多了你也不怕把人补进医院去。”老先生喝道。

        这个用量确实是经过衡量,并许多次试验过的——他们一开始控制摄入量的时候,并不是这么低,但真就有人贪嘴,结果接连三四天都动不动就流鼻血。

        就连他们都这样,怎么还能不赶紧更改配方?

        ——话是这么说,但不论是老先生不那么足的底气和爱徒那不信任的眼神,都在表明,老先生就是舍不得药液。

        吴老先生也是幸好没有留胡子,不然这会儿被爱徒这个眼神看着,胡子都得冲着天灵盖上翘过去:“你这不孝徒。”

        “你就做个果汁,要那么多药液不浪费吗?知道老师我的研究成果将会带来怎样的改变吗?是全世界的改变。”

        吴老先生自不是自吹自擂的人,只是这不是被学生给气的嘛。

        然而,他这小徒弟还能不了解自家老师吗?而且,本就身体好,精神矍铄,经过这养生饮料滋养的这段时间里,不觉得老师骂人的声音更大了,敲人后脑勺的手劲儿更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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