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让极力想要留下吴老先生,他总觉得自己从老先生的话里,品味出一丝不同寻常。

        比如,那位要来的老先生,可能会很难搞。

        可是,吴老先生走的潇洒,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有些许等着看言让和那老头争锋对决的期待。

        剩下的,就全都是对手中这点药液效用的憧憬,以他的敏锐,可以想到这药液的未来,怎能让他不激动?

        至于药液的来源?一开始他见猎心喜多问一句也就问了,但既然言让已经表明不会多说,他自然也就不会非得打听出来。

        对言让这个人,他觉得自己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这么大的年纪了,看人正不正直,他还是有几分把握了。

        吴老先生年纪虽大,但老而弥坚,路上就忍不住联系起自己那些老朋友,有赋闲在家的,也有正在带学生的。

        总之,吴老先生门路是很广的,口才也很不错,除了钟老头那种老犟驴,还少有他说不动的。

        ——当然,那钟老头再犟,最后也是得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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