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件事这次也牵扯了言让,但言让还是想让左穹自己去解决,不然他也不会一进门就玩笑似的说那样的话。

        ——为的也是表达一个态度,既然能开得了玩笑,就是真的不在意。

        不过,言让一脚踩在康森纳的腿上。

        “那些事,你自己处理,这个家伙,我自己处理。”言让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下,将康森纳拖着脚,拖进了一间空置的佣人休息间。

        康森纳完全都提不起反抗的心思,这家伙太不是人了,而且,他身边种花国人太多了,他没有把握一次打过这么多人。

        ——没有绝对的逃跑把握,他连一个言让都打不过,所以,他不想再挨更重的打了,在暂且没有性命之忧的情况下,他选择听话。

        言让坐在单人床上,看着地上的康森纳。

        “像你们这样的人,就算我报了警,以种花国的法律定了你的罪,想必你们也有专门的团队,钻引渡条例的空子吧?”

        “对了,你是以什么身份入境的呢?”

        言让像是在问康森纳,但却又并不等着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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