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可以看我哦~~~前面还有一件衣服你没有剥掉哦  这一瞬间,他有些发蒙,眼前氤氲着一些生理疼痛的水汽。

        他茫茫然抬头四下张望,眼前是陌生又深刻在骨子里的情形。

        不大的、表面漆的光华流转,内里却是木屑压制的薄脆小棺材里,装着的是他父母的骨灰。

        他此刻正在何家院子一侧搭着的破旧防雨布棚里,为他的父母守灵,双膝在泥土地面上跪出了两个窝窝。

        而何家人,现在正睡在屋里温暖柔软的被子中,几个打呼的男女呼噜声一声高过一声。

        ——白日里用来放哀乐的收音机也早早被何家人收回去。

        毕竟他们为了言让父母的丧礼已经费尽心力,怎么还能夜里也睡不好觉呢?

        渐渐回过神来的言让,望着自己的手背,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原本垂下好些天的嘴角,僵硬地开始翘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他是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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