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是这么用的。”顾听霜一抬手,剑刃调转变为剑腹,平平地往傅慷喉头一拍,把傅慷拍得两眼一黑往后栽倒下去,差点当场呕出血来,“你们俩,本来不够格被我收拾。年纪轻轻火气这么重,我用这把剑给你压一压。今日你们出言侮辱本王座上宾,来日,我等你们家主事的登门,给我身边这位宁公子道歉。”

        他一句“本王”,韦绝和傅慷都愣了。

        “原来是宁公子!”

        旁边有人七嘴八舌地议论道,旁边的人也认出了宁时亭,恍然大悟。

        茶铺老板一边心疼他被摔碎的桌子,一边小声骂:“宁公子开民事堂送返魂香,帮我们造冰屋赶跑雪妖,哪个不长眼的说这么难听的话!”

        宁时亭轻轻说:“殿下……”

        一句话没有出口,他的手突然被一只灼热的手抓住了,穿过垂落的袖子,准确地将他的手掌包裹在掌心。洛水雾无形无色,戴上去仿佛没有戴一样,日光映照下,还能看见肌肤细腻的纹理。

        顾听霜眼神平视前方,某种满是阴戾。

        他沉声说:“不认得本王的,好好记住,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们认清楚。都给看清楚了,宁公子是本王座上宾,本王的人,再有污蔑中伤者,剁碎了喂狼。”

        宁时亭想动,但是顾听霜牢牢地拽着他。指尖传来的触感无比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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