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侍从想过来继续问。

        葫芦往里又看了一眼,忽而神色凝重起来,手指比了个“嘘”的示意。

        刚说到宁时亭梦魇,就看见房中人似乎在睡梦里有动静。

        宁时亭眉头紧锁,嘴唇抿得苍白无色,额间已经带上了一层的薄汗。眼底泛红,好像是在梦里哭过一样,那神情有点痛苦,是非常明显的被魇住的症状——做梦的人想醒,但是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最后只留下虚空的、徒劳和怅惘。

        葫芦一看到这个样子就吓了一跳,轻声叫了几声:“公子,公子?”

        宁时亭没有醒。

        一干下人们急得团团转转,最后还是葫芦急中生智,在桌上看见了没用完的几枚艾叶。用灵火点燃了,放在宁时亭鼻尖。

        清心凝神的草药焚烧的气息呛住了他,宁时亭在睡梦里猛烈地咳嗽起来,最后睁开了眼。

        醒来时,已经是浑身冷汗。

        宁时亭微微喘着气,抬眼看见房里人都有点担忧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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