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亭也跟着笑:“是啊,见到上古白狼就怕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一会儿知道我是毒鲛,又会是什么情态呢。”

        顾听霜在他怀里猛然抬起了头,盯着他。

        听书也抬起头看宁时亭,“啊”了一声,问道:“为什么一会儿他会知道您是毒鲛啊?”

        他们都很清楚,宁时亭跟在晴王身边这么多年,知道他是个致命毒器的人少之又少。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公子从不用银器”的猜测与传言,他出行也不会遮挡面容,行事低调。

        宁时亭却比了个嘘声的手势,看向听书时,还是带着宠溺的笑意。

        见他不回答,听书于是乖巧地找好了答案:“噢,公子要我过会儿自己看。”

        两人一狼回到室内,仍然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他们回来得比较晚,这时候其它的一些调香师早就摩拳擦掌地准备复刻返魂香了,人头攒动,一片火热。

        苏越和他的管事却好一会儿才出来,脸色也不怎么好的样子。

        管事压低声音问苏越:“公子,那罗刹王说的万一是真的,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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