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小银狼闯进宁时亭的卧房,要他滚出去。

        结果宁时亭被王妃的残念魇住了,他和他对峙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下巴,半只手染上了药鲛的奇毒,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失去意识之前,他只记得他隐约闻到一阵暗香。

        今天无雨,天气晴好,房间里天光大亮,隐约也没有昨天那样阴冷。

        顾听霜费力地支撑自己从床边坐起来,撩开左手衣袖看了看。

        他浑身上下并没有不适的感觉,此时此刻,他的左手从手掌到手腕处绑上了洗白的白纱,里头塞着沉甸甸的药草。

        透过白纱,隐约可以见到其下的皮肤还有点泛着淤青,但是青色已经消退了很多。如果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来中毒的痕迹。

        他伸手拆开白纱,用枕下的小刀调开缝好的药袋。

        里边是捣碎的药物,气味混杂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隐隐有异香扑鼻。

        毒、香、药三者不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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