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心说,这不正在抢吗。

        “东市的铺子贵,我还得时常派人打扫,一贯钱都是少的。”林寒不待他开口,又说,“一贯钱教会您儿子“粒粒皆辛苦”,我觉得很合算。”

        商曜笑了,笑得很是得意。

        林寒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正想问他笑什么。便听到商曜说:“多谢夫人提醒,我回去就命人去东市买个铺子。”

        林寒的脸色变了变,尬笑道:“犯不着,要不,五百?”

        “一百!不二价!”商曜道。

        林寒呼吸一窒,一百她都不如租给别人,“果然,我就不该对男人有过多期待。”

        “又想说‘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人都嫌老婆丑’?”商曜自个先来,“你怎么就没看到‘少年夫妻老来伴,给座金山也不换’的人更多。”

        林寒摇头,“没有更多,只有更少,可能全天下就您一个不差钱,还是因为您的妻老实听话,不让您操心,还把您的后院安排的妥妥当当。我看到的只有天下男儿皆薄幸。”

        楚修远想走,为何受伤的总是他,“夫人,您的打击面太广,连为夫都算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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