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了护卫任务的阿砾正行走在委托人所在的司法省主楼。

        那是栋外墙贴满了整齐砖石、气派恢弘的建筑,沉重的色调积淀着权利与执法集中的威严。大厅地面铺砌着奶白色瓷砖,被清洁工人清理得纤尘不染,由于质地高档,人来人往的皮鞋踏在上面的声音被反弹很是清晰通透。

        发布委托的那位省厅幕僚是社长的好友,自然与他的养女福泽砾见过面。

        但阿砾之所以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单纯只是为了这份委托。

        一路畅通无阻地刷脸卡进入司法官的办公室,和坐在里面那位衣装整洁的中年男人针对委托的详情讨论了一会,对方同意了她的解决方式后,阿砾就离开了办公室。

        她缓步返回大厅,站在服务区某个空旷且显眼的墙角,取出手机与先前约好的人通了个电话。

        “喂,你到了没有,说好在司法省主楼的大厅见,你人呢。”

        阿砾说着瞥眼扫了下左腕的手表,距离她去找司法官谈话过去了有半个小时,多少也该到他们约定的时间。

        要是敢放她鸽子,她第二天就要冲过去把人放飞:

        正当站在墙角那位茶栗发少女暗自腹诽时,头顶悄然覆盖上一层阴影,对方耳坠落下的那根长长的流苏,轻轻停留在了她猫耳发箍的尖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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