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秋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转暗了。
她撑起身子半坐起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和室里的榻榻米上,头疼得像是要炸了。
“你醒了?”
陆修端了水过来,一点一点地倾斜着杯子喂给她。
“刚刚你泡到一半突然就晕倒了,一直睡到了现在。”
许春秋润了润嘴唇和喉咙,声音微微有点哑:“……可能是晕堂了。”
陆修:……
头一次听说泡个脚还能晕堂的。
显而易见的胡说八道,可是陆修并没有继续深究下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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