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映厅的光线一点一点地亮起来,爆米花纸筒已经空了,许春秋背靠着座椅上的软垫,她偏过头来,轻轻地问道:“如果是你,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吗?”

        “什么?”陆修愣了一下反问说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重复了一遍:“如果换作你是梁浮生,你也会抛弃曲惊鸿吗?”

        许春秋有一种直觉,如果换做是过去五年的那个自己,一定会把这个问题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从各种意义上她都是自信而张扬的,除了感情。

        陆修笑了,他摇一摇头:“我不是梁浮生。”

        他径直看向前方,又好像并没有在看什么,目光没有一个特定的焦点。

        他一字一顿地、坚定地说:“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会离你远远的,远远地护着你和你的戏台子。”

        就像他作为陆长卿的时候所做的那样。

        许春秋目光微闪,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另外挑起一个话头说道:“我想看看唐总说的那部《锦瑟》。”

        这正是陆修带她来电影院包场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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