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确没有做什么祛疤手术,”许春秋不紧不慢地说着,从她仅有的记忆中拼凑出来了一个新的解释。

        “在此之前每一次出现在大众面前,我都用遮瑕膏盖住了这条疤。”

        “我愿意接纳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缺陷,狰狞的伤疤、不幸的经历、懦弱的性格,我时时刻刻地记着自己是从沼泽中走出来的,所以我片刻都不敢停地拼命往前奔跑。”

        “别再把我拉下去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她深深地鞠了一躬:“扰乱了法庭的秩序万分抱歉。”

        许春秋重新坐了下来,整个人绷得像是一根快要断掉的弦。

        她伸手回握住陆修的手掌,仿佛耗尽了自己的全部气力,要从陆修的手中汲取力量。

        法庭内短暂地沉默了片刻,审判长这才继续问许汉白说道:“被告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许汉白艰涩地摇了摇头:“没有了。”

        法律关系与是非责任已经相当明确了,经过合议庭评议完毕以后法官直接当庭宣判。

        “对于被告人许汉白贩卖毒品、敲诈勒索一案,经过法庭调查、法庭辩论、被告人最后陈述,合议庭充分考虑双方意见,经本院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现在依法进行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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