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做技巧训练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真的穿上了服装戴好了装备,他们这才开始紧张了起来。

        “走了走了,不要怂,”楚星洲伸手在谢朗的背后示意性地轻轻拍了两下,提醒她不要挡路,“钱也交了,安全协议也签了,硬着头皮上吧。”

        谢朗回头给了她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她声音哆嗦着用英语问身旁的飞行教练:“真的危险到需要签安全协议的份上了吗?”

        飞行教练点一点头,戴着墨镜的样子宛如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理论上是的,即便是您的跳伞设备得到正确的操作,您仍然存在受伤或者死亡的可能性。”

        她竖起耳朵一听,这下子更慌了:“真的有人受伤过吗?”

        “我们的教练都非常有经验,但是是的,每一年都有人因此受伤死亡,希望您做好心理准备。”

        谢朗吞咽了一口唾沫,哀嚎一声:“我才二十四岁啊,我卡里的钱还没有糟蹋完呢……”

        “……你能别跟要上断头台似的吗?”楚星洲表面上淡定,实际上手心也在发汗。

        “不行不行,摄像老师有吃的吗?”谢朗可怜兮兮地问道,“抓紧时间再吃点东西,即便是上路不能做个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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