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她第二天早晨睁眼的时间是六点半。

        她从床铺上一个轱辘坐起身来,朝着车载的电子表定睛一看,时间还早,他们今天早晨八点半才出发,还有将近两个小时,还够她睡个回笼觉的。

        她迷迷糊糊地重新倒回在房车座椅搭成的简易床铺上,翻身看到许春秋的后脑勺,猛地一个激灵。

        许春秋今天早晨五点半的时候没有起来。

        以前她们刚刚搬进组合宿舍的时候,谢朗认床,晚上睡不踏实,许春秋的作息又很窒息,经常是前一天晚上十一二点才赶完通告回来,卸妆、护肤、洗漱,再加上还要看第二天的台本,熬到晚上一两点都是常事。

        可是不管她白天有多累,晚上睡得有多晚,第二天早晨五点半起床都是雷打不动。

        许春秋起初以为是自己吵醒了谢朗,还总是怪不好意思的,直到谢朗后来适应了小别墅的床,眼睛一闭躺在床上睡得像猪一样,管他外面是刮风下雨还是电闪雷鸣,她都岿然不动。

        她不是要去练早功的吗?

        六点四十五,许春秋睁开眼睛,轻手轻脚地起来洗漱,谢朗没有睡着,眯缝着眼睛偷偷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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