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点了没?”
许春秋带着鼻音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七上八下的。
陆修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有点哑,低低的,他好像生气了。
“你现在在哪里,他们送你去医院了吗?”
“没有去医院,”许春秋道,“我现在已经回酒店了,隔壁剧组的跟组医生过来给我挂了瓶水。”
再接下来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半晌,许春秋闷闷地问了一句:“你生气了?”
陆修心疼得一塌糊涂。
“没有。”
他的声音仍然是低沉的,许春秋扁着嘴小声咕哝:“你肯定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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