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秋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有了认床的毛病。

        入住酒店的第一天,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是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别墅里紧挨着陆修的那间客卧。

        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把那里认定成了自己的“家”。

        大概是因为前一晚睡得不安宁,天亮的时候,许春秋雷打不动的生物钟没能顺利地把她唤醒。

        副导演昨天和她说过了,早晨的第一场戏排在九点半,尽管酒店距离片场并不远,基本上位于步行距离的范围之内,保险起见她至少也需要在早晨八点半之前出门。

        八点的时候她的手机振动了一下,许春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手到床头柜上去摸手机。

        酒店的床头柜和家里的不大一样,她一伸胳膊过去,非但没有摸到手机,反倒一下子把它带到了地上。

        嗡鸣的手机仍然在锲而不舍地振着铃,她眯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低头捡起手机:“喂?”

        “早上好,”陆修的声音带着笑意,“起了吗?”

        许春秋一个激灵清醒起来,低头一看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